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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中国之声特别策划《先生》,向以德性滋养风气的大师致敬、为他们的成就与修为留痕。7日推出《陶文铨:把为国搞科研的“热”,传下去》。

  陶文铨:“我今年85岁了,如果我培养的学生比我还差,我就完全失败了。一定要年轻人往前走,这个团队才有希望。”

  陶文铨,1939年生于浙江绍兴,今年85岁。国际著名工程热物理学家、数值传热学专家,中国科学院院士。首届国家级教学名师,“党和人民满意的好老师”称号获得者。从国内开创,到国际引领,他的团队是传热学研究领域前沿的“中国身影”。陶文铨扎根西部六十余载,至今奋战在科研和教学的第一线,为我国工程热物理学人才培养作出了重要贡献。

  笔挺的西装,胸前挂着眼镜,从教50多年,陶文铨身上有很多的荣誉,他总是一一“摘掉”,欢喜地选择那个最朴素的称呼。

  陶老师的学生有多少,他自己也说不清。西安交通大学的1300阶梯大教室,有367张座椅,但陶老师的课,总是坐不下。

  陶文铨:课堂现在平均有400人左右,坐得满满当当。我第一届教的学生只有19人,现在差不多每年有400人,整整40年了。

  陶文铨:对。没有PPT时用手写讲稿,那时候纸紧张,得用很小的字写在一张纸上,比较麻烦。现在有PPT方便多了,随时都能更新再版。

  陶文铨:冬天冷,穿棉衣就起到保温的作用;夏天热,穿白色的衣服能把大部分阳光都反射掉,更容易把热量散出去。

  陶文铨:我们每时每刻都离不开热量产生,所以传热学是一门跟人类关系最密切的科学。举例来讲,打开热水器就能出热水,水是提前烧好储存起来,但是放久了会散掉不少热。热少散,电就可以少用,我们利用数值计算的方法研究热流失的全过程,提出改进方案。企业每年生产几百万台热水器,按我们的方案可以节能接近7%,能省不少电。

  1956年8月,交通大学首趟西迁专列从上海徐家汇车站发出,上千名交大师生及家属乘坐这趟列车,一路向西。

  陶文铨:西安交大在我的老家有很高的声誉,当我得知作为交大毕业生的钱学森学长50年代初,冲破美国的阻力回到国内,更加坚定了我报考交大的决心。我告诉自己,交大迁到哪里,我就考到哪里。

  陶文铨:小孩子只要喜欢,一拍脑门这事就定了。我妈妈不了解西安,担心我东西吃不惯,绍兴人喜欢吃梅干菜,我妈妈就准备一箱梅干菜,还给我买了二十个8分邮票可以投寄信件。当时以为西安是天苍苍,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,其实比想象得好多了。

  作为交大西迁后首批奔赴祖国西部报到的本科生,陶先生把自己比作“西迁大树上的一片叶”,上大学的那几年,这棵树下,土贫地薄。

  陶文铨:西迁精神就是艰苦创业。我在交大读了5年本科,4年研究生,我亲眼见到老一辈的教师,听报告就坐在一个很窄的长板凳上。我在教研室看到好几个老师都是自己动手加工实验室的教具,用它们做出了很好的实验。

  陶文铨:杨世铭先生教我们数值计算,上课用的是他自己编写的教材。他当时就讲数值计算可以精确到所需要的任何精度。那时候计算机才发明出来10年,60年以后计算机的应用这么重要,当时杨先生远瞩的判断非常了不起,给我一个20岁的小青年内心埋下了一颗种子。

  真正接触到数值传热学,陶文铨已经41岁了。1980年,在杨世铭先生的支持下,陶文铨赴美国明尼苏达大学进修,方向是数值传热:在此之前,传热学有什么用?为什么要研究它?陶文铨并不清楚。

  陶文铨:我在美国没去哪玩儿过,图书馆、计算机房和我的办公室,晚上回家,整整两年都是这样往复。我们和国外差得比较远,就要好好学,回去至少在本科生、研究生的教学方面能做点事,之后再慢慢融入国际传热界的发展路程里。我做了好多笔记,也分享给国内好多老师。

  陶文铨:我1983年初回国,第一时间就在学校开了数值传热的课,这门课程在国内相对是比较早的。

  1996年,陶文铨牵头组建热质传递数值预测科技创新团队,随后创建热流中心,开展复杂热质传递问题数值预测基础研究及重大工程技术创新研究。

  陶文铨:我要跟全体师生员工、全体校友一起,努力发扬具有交大特色的奉献报国的使命文化,为把西安交通大学早日建成世界一流大学而奋斗我的一生!

  在交大西迁60年的大会上,陶文铨的一番线年,“西安交通大学热质传递的数值预测控制及其工程应用创新团队”获得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一等奖。我国在流动与传热的多尺度模拟领域的研究已经处于国际前沿。如果从1980年赴美进修算起,不到40年。

  陶文铨:50年代初我读初中,那会儿很调皮,喜欢打康乐球,我经常逃学去打。有一次我走着去上课,早到被班主任看见了,他觉得我这个孩子不错,就在班上表扬我,还让我当课代表,我的上进心一下子就被激发出来了。那以后,我就慢慢走上正轨。我印象很深,老师一定要对学生正面引导。

  对学生,批评的话,也要鼓励着说。西安交大能源与动力工程学院的屈治国教授是陶文铨的学生,他记得,自己刚走上讲台时,老师的点拨。

  屈治国:我上课讲一个物理量单位,当时我说的是量纲,单位和量纲从字面上不一样,但我觉得写出来一样,陶老师课后专门把我叫到办公室给我强调,一定要非常严谨。“教师是一门良心活”,这句话我现在还没有忘记。

  陶文铨:我妈妈不识字,但她会经常跟我们讲,“前半夜想想自己,后半夜想想别人”,不能只顾自己。

  陶文铨:现在谁叫我讲技术,不论南北东西,我都去。数值计算是我最赞成、最喜欢的,我希望讲出来让更多的年轻人喜欢上数值计算。

  教学不能落下、科研不能丢掉、学术会议还要参加。每晚十点到次日凌晨三四点,是这位85岁的老人,留给自己的时间。

  陶文铨:我一般吃过晚饭,把急事处理完,睡两个小时,十点起来,之后我可以工作到凌晨三四点钟。我睡的时间短,四小时就够了,资源可以充分利用,这是我的理论。

  陶文铨:写文章、写稿件、修改教材。我老婆喜欢讲话,我也不能不理她,就安慰她说,“行了老伴,我要干活了。”

  陶文铨:饮食基本以南方为主,吃米饭。老伴生病后我学会做好多南方菜,先加盐、先烧水,冷的放、热的放,方法都是她教我的。但是我也可以吃锅盔,我也可以吃肉夹馍,老汉陕西人……

  “半个陕西老汉”,西安话会说几句,也不大说得来绍兴话,但是,对英语授课的发音,却很在乎。每次课程开始前,陶先生都要在讲台上,嘀咕某些单词的发音。

  陶文铨:要讲50分钟的英语,我要做很多前期的准备工作。上课前遇到不知道的单词重音就赶快查字典,标记在我的小本子上。台下几百双眼睛盯着我,我的每一句话都要对学生负责。

  陶文铨:我刚来的时候,梧桐树就胳膊这么粗,现在已经需要好几个人才能环抱,前人栽树后人乘凉……

  我是记者江晓晨。有个不知疲倦的老师,是个什么样的体验?我接触过陶先生的不少学生,他们都说过这样一件事儿:头一天晚上发给先生有关教学或者科研的电子邮件,第二天起床,一定会收到回复,发件时间,大多是凌晨两三点。那是陶先生所说的留给自己的时间,而所谓的“自己的时间”,也还是给了学生。

  把三尺讲台,踱成数值传热学的国际舞台,先生用了将近一个甲子。85岁的陶先生,对讲台的热,依然在;对学生的热,依然在;对中国传热学的热,依然在。

  中国之声特别策划《先生》,向以德性滋养风气的大师致敬、为他们的成就与修为留痕。今天推出:《陶文铨:把为国搞科研的“热”,传下去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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